陆薄言拿出了手机,手机屏幕调到拨号键,然后他没有继续拨号,而是专心把控着方向盘。
“说吧。”威尔斯看了眼手下。
唐甜甜拽住威尔斯的手,连声对他说道,“没事,没碰到我,只是洒了些酒。”
知。
“你也想跟着去?”
一个破旧的公寓内,一个瘦弱的女人,满是伤痕的手上端着一杯牛奶。她的头发凌乱,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电视。
艾米莉面露惊恐,她双腿发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嗯。”
唐甜甜咬着筷子,打开饭盒,准备开动了。
顾子墨锁车门准备上台阶时,被威尔斯的手下拦了下来。
“艾米莉,我不陪你坐着了,威尔斯回来了。”唐甜甜站起身,她无意炫耀,然而她的话在艾米莉看起来炫耀极了。
车子嘎然而止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原本应该遵循的轨迹,你很清楚这个画家的一生过得如何。要想有一个不后悔的人生,而不是被人误解、痛苦,有些错误就必然要纠正。”
“哦好。”
她生怕顾子墨说出她不喜欢的答案。
确实不合适,这不是人干的事儿。